消息是我放出去的。
既然他敢不要我,我也不会让他好过。
找不到小情人,我又公然挑衅路源,扬言要花钱包他。
只是他太沉得住气,始终无动于衷。
所以我在他谈生意的时候公然闯入。
「合作是吧?加我一个啊。」
「这位是?」
「我是路源男朋友。」
路源仍是那副稳坐泰山之派。
「前男友。」
合作方惊的张开嘴。
「不用理他,我们继续。」
我偏偏要横插一脚,虽然不知道路源要谈什么生意,总是离不开钱。
「我出钱。」
合作方又呆了。
「这……」
「他有钱,那我出一半剩下的一半找他,夏总那边负责技术支持。」
我咧了咧唇。
「我的意思是夏总直接和我合作,出多少我都愿意。」
「真的吗?」
夏总高兴地直搓手。
路源总算看向我,眸色沉得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「夏总,合作的事就按照之前说的,有人会负责与你对接。」
「我还有点事,就不请你吃便饭。」
夏总面露笑容的带人离开。
路源低笑一声,将满满一杯红酒递到我面前。
「喝。」
我不动,他捏住我的脸颊强行灌了下去。
一杯连着一杯,我被呛的脸颊通红,趴在沙发边疯狂呕吐。
路源泄了心头怒火,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淡。
「你知道因为你的捣乱我要多投多少钱进去吗?程臻,不要太过分。」
吐的胃里空荡,我拿桌上的酒漱了漱口。
是好酒。
就是喝的多了胃疼。
「我都过分多少回了。」
「有时候我真想你死。」
我爬到路源身上,一点点亲吻他的耳根,拼了命的撩拨。
「要死也得和你一起死。」
他仅用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,按在他的胸口,我便乖着不动。
「你要钱,那我给你钱,我所有的。」
路源从鼻腔里嗤笑。
「真是我的荣幸,让你拿出所有。」
「你值得。」
「但我不需要一个疯子。」
「我也可以不疯,命都给你。」
路源揉着我的脑袋,声音很轻。
「如果养的是条疯狗可以用各种方法驯服,倘若是人,困于法律与道德之内,永远不可能。」
「我不喜欢事物脱离掌控。」
「我吗?」
他将我推离,跨步离开。
我想不太明白。
到底是他不爱我还是单纯的不喜欢疯子。
但我清楚我要的只有路源。
不论什么办法。
公司前台将我拦在楼下,我便耐着性子的等着他,但等我耗尽耐心自会将大楼翻个底朝天。
我如愿的坐在他的桌子上。
「想你了。」
「这是最后一次,往后别来。」
「你可真无情,这么久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。」
「不过既然做不了恋人,那就做床伴,反正你也缺。」
路源将我从他的桌子上扫下去。
「我不是非你不可,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。」
「我还有会要开,司机会送你回去。」
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舌头扫过上颚,眼底一片猩红。
做不到桥归桥路归路,我不管不顾的追上去,当着他全公司的人吻了上去。
是我日思夜想的味道,我拼命撬他的唇。
路源的唇是暖的,目光却是冷的。
血腥味弥漫。
他轻而易举的将我推离,喊保安将我架着丢出公司。
「别让我在公司看见他。」
躺在地上的我笑的癫狂。
是我拖路源下水不错,但凭什么他单方面说断就断。
4
电话响了又响。
「程臻先生是吗?我是市人民医院的,这边想问问您什么时候来住院?」
「您的病……」
「滚。关你什么屁事。」
我将医院电话拉黑。
前段时间刚查出来的,癌症,晚期。
医院那边好几个专家会诊,说是现在住院治疗还能多活个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