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了。
死的很是凄惨。
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,深浅不一。
“仔细看看,这把小剑真不错。”
柳青捡起白衣青年掉在地上的小剑,在白衣青年身上还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。
然后拿起地上的笛子,将剑插了上去。
同样的,柳青在他身上将口水擦掉了。
“这东西放在他那里真的算是暴殄天物了。”
柳青说着,拿起笛子吹了几下。
“真难听!什么破笛子!”
柳青生气的踢了几下白衣青年的尸体。
明天就卖了它!
踢完后,柳青又有些苦恼。
这尸体摆在这里不会有问题吧?
柳青想了想,硬是没有想到怎么处理这一具尸体。
电视剧里杀完,好像就直接不管了吧?
那我也别管了。
柳青返回破屋里拿出木棍,拄着它快速的离去。
明见他们打完了,藏到一处巷子里,静静的等待着柳青的到来。
“哎呦,谁啊。”
就在柳青刚刚跑到巷子里时,胸口上突然被撞了一下。
“明?”
看到撞到自己的是明,柳青立马拉起她的手朝着远方跑去。
“快走快走,这里不能待了。”
……
“我们来晚了。”
“不过结果有些不同。”
“别人没死,他倒是死了,而且还死的很惨。”
“那就这样交差?”
“交呗,人都已经死了,你还想干什么?”
“谁杀的他?”
“谁杀的重要吗?”
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我们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行。”
“你给自己加活,他们可不给你加俸禄。”
……
下午两点,天刚蒙蒙亮,刚满十八岁没多少年的柳师傅就开始了他一天的劳作。
他今天偶然间路过了豆腐西施的店铺,看见她还好好的,柳青便满意的离开了那里。
只不过出了一点小意外而已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明在发现自己在偷偷的看豆腐西施后,朝着他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。
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癫。
柳青疑惑的揉了揉腰,悄悄的看了一眼明。
只见明正时不时的看一眼豆腐西施,然后又看了看自己。
越看越着急。
也不知道这个小子在着什么急,你是个男的,看多久你也长不出来那个东西。
柳青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你不要想那么多了,你想再多也不可能长出那个东西的。”
刚说完,柳青就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传来一阵疼痛。
“哎呦,又掐我!”
“别掐了,别掐了!”
……
晚上,柳青带着一只大烧鸡回到了他们刚找到的新的住所。
摸尸是个好文明,以后柳青就不乞讨了,直接杀个人,然后摸尸就完了。
当然了,这些都是玩笑话,要是不乞讨了,那这个系统就没用了。
“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?”
柳青踏步走了进去,拍了拍背对着他的明。
“哼!”
明不想理他,并挪了挪身子。
“是烧鸡哦,很烧很烧的那种。”
“嗯~”
“真香!”
柳青撕下一只鸡腿,放到嘴里,细细的咀嚼着。
“咕咚。”
明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真的太香了!你真的不吃吗?”
柳青说着,不经意间将鸡腿轻轻划过明的嘴唇。
“咕咚。”
她又咽了一口口水,然后舔了一下鸡腿留在嘴边的汁水。
“唔……”
她立刻转过身来,将柳青手里的鸡腿抢夺了过去,一口咬下。
有谁会跟烧鸡过不去呢?
你说对吧?
……
又是一天清晨,柳青早早的就起来蹲在一处角落。
现在的活不好干了。
柳青的眼睛瞄过不远处的几个乞丐。
不知道为什么,城中的乞丐越来越多,几乎是十步一个乞丐。
并且不只是乞丐,干什么的都多了起来,街上已经快要没有落脚的地方了。
现在已经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了。
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柳青决定去打听一下。
柳青找到一个老乞丐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这些天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城中涌入这么多人?”
那老乞丐听完,拍了拍大腿失落的说道:“我们都是从南边来的灾民,三个月前,我们那里突然发生了旱灾,我们没有办法,只能背井离乡。”
原来是发生了灾祸啊。
柳青点点头,随后说道:“那官府呢?官府里没有下发灾粮啊?”
“灾粮?哪里有灾粮?全都让那群小人给卷走了!”
“旱灾来的时候,就数他们跑的最快!”
老者愤怒的说着,甚至忍不住的锤了锤地面。
真是的。
柳青挠了挠头,默默远离了老者。
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。
……
天空之中慢慢聚集着乌云,将燥热的天气挡在外面,不一会就下起了雨。
路边的人慢慢减少,唯独柳青依旧站在原地。
“哗啦啦!”
雨越下越大,但柳青如同一颗威武的巨石般屹立在原地。
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在这里盯着我很久了。”
柳青站在雨中,对着一处无人的地方说道。
“嗡——!”
空气中散开一道道波纹,一面水镜凭空出现在柳青的眼前。
只见水镜里有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老先生,他淡淡的笑着,使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。
“你是叫柳青是吧。”
“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。”
老先生淡淡的笑着,伸出手喝了一口茶。
“有多久?”
“在你杀死我徒弟的那一刻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杀过人,我杀的是畜生。”
柳青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老人,他的手中已经准备好了匕首。
“哈哈哈,你小子说话真有意思。”
“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狂妄的年轻人了。”
老人还是那一副表情,即使是在大笑,他的表情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,但他眼中的寒光可不是假的。
“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,不然的话,你的头就会像这样。”
老者招招手,唤来一个侍女。
那侍女浑身发抖,眼中有数不尽的恐惧,但她还是不敢违背老者的命令。
老者将手放在侍女头上,然后狠狠的一捏。
“碰!”
只见各种东西从侍女的脑子中喷涌而出,将水镜染成血镜。
“就这样“碰”的一声,你就可以下去陪你的老母了。”
“怎么样?高不高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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