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怎么上的床,然后开始急躁的扒着我的衣服。
我挣扎了几下,却没有挣开。
虽然他瘸了腿,但始终是成年男子,我一个闺阁小姐的力气对他来说相当于挠痒痒了。
最后一件衣服落下,我来不及遮掩。
我不挣扎了,反倒软软靠在他身上,企图伺候好他,
让他对周家错嫁之事留点情面。
摄政王齐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药丸,径直塞到我嘴里,
然后慢慢地等着我药效发作。
一阵阵邪火从我下腹烧起,烧到四肢无力,双目含泪,我只能无肋地看着他。
一夜荒唐,久不停歇
3
酸痛的身体让我不断忆起昨夜的放荡情形。
我耳根红透,晃着脑想把画面赶出去
门突然被大声撞开,为首的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嬷嬷。
后面跟着一群丫鬟,还带了许多陌生的工具。
“大胆,你们还懂不懂规矩,这是王爷寝居,你们擅闯,可是要受刑的!”
我端起王妃的架子,出声呵斥。
“嗬,王妃”,面相最凶恶的嬷嬷开口了。
“不洁的王妃吗?这样的王妃奴可不敢认!”
“来人,摁住这下贱的女人,给她灌药用刑”
不洁??怎么可能。
在我震惊过程,已有三个丫鬟过来抓我的手臂。
我极力地挣扎,叫着,企图让她们明白我的身份。
“我是王爷的女人,你们大胆!”
“周二小姐,别挣扎了,这事就是王爷让我们做的。“
什么?!!
一左一右丫鬟强行摁着我的嘴,一碗黑手乎的汤药就下肚了。
“这一碗是避子汤,凭你还想怀上王爷的种,做梦”
“再灌!”
“嗯唔唔”
我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又喝下一碗比上一碗更苦的药。
“周二小姐别急,等会你就知道是什么药了。”
我被扔进浴桶,还呛了几口水。
许多双手在我身上用力揉搓,摸来摸去。
昨天狗王爷留的印子被摁得生疼。
嬷嬷美其名日:洗干净
不知道被水熏了多久,胸前突然涨疼起来,本就汹涌的地方大了一倍。
丫鬟用力捏了一把,不知道排出了什么,我感觉到疼痛减轻了.
惊惚间,我听到嬷嬷讥笑了一声。
“成了,我们走!”
什么成了?
我一低头,发现胸前竟挂着一滴汁液!!!
4
第三天回门,我没有等来齐远,只有一顶小轿和几个丫鬟陪着。
爹和周夫人早早在门口候着了,而我亲娘只能角门那悄悄看我一眼。
我还没行礼,爹就着急问我。
“怎么王爷没跟你一起回门吗?”
我在心里冷笑一声。
难怪看到我回门,脸上不见丝毫惊讶,原来是伙同嫡女把我卖了。
“爹在说什么?王爷怎么可能和我这种庶出女一同回门呢?”
爹的脸色马沉了下去,甩着袖子拉着他的亲亲夫人进门了,还不忘“叮嘱”我。
“既然这样,回门饭就和你娘一块吃吧”
我还巴不得这样呢,谁稀罕看你们一家的死鱼脸!
我扬起笑脸,往娘亲走去。
“若儿,你不该回来!你在王府有没有被欺…”
“哎呀,娘”,我按住娘的手,转移话题。
“我累了一早上好饿啊”
“你这个丫头”,娘亲无奈又宠溺她看着我,只好让下人传饭来。
以前都不能在娘亲房里待,现在无人管,我便悠哉悠哉地看了起来。
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周家虽然克扣,但好在该给的还是给了。
“哎,娘”,我指着墙上的画,让她过来看。
“这是谁啊?怎么脸上有一块胎记?你还挂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