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前,我的手镯就丢失了,也是奇怪两只放在一起的东西,却只丢了一只,当时我便觉得有鬼,又赶忙让辰月拿着另外一只找人打造了一对,并且在镯子内圈刻了名字。
海晏看着面如土色的李霖逼问:“你可知我之前是做过行部主司的,对于那些刑罚可谓是信手拈来,看你一个书生模样,想必在我手下也活不过两个时辰。”
这句话成功把李霖吓傻了:“大人,大人,我不是什么读书人,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,平时好赌,我欠了赌债,赌坊的人要砍断我的手脚,是一位姑娘给了我钱还了赌债,说只要我帮他们做一件事,还会给我一大笔钱,大人,我根本就不认识您夫人啊--------”
宾客们来到此处可真是不亏,看了一出比戏台子上唱的还精彩的闹剧。
海晏从护院身侧抽出一把刀,架在李霖的脖子上:“说,何人指使?”
李霖抖如筛糠:“小人------小-------小人不知她的名字,也不知她的样子,但是小人识得她的声音。”
8.
正说着不为压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来到堂前:“禀大人,这奴婢鬼鬼祟祟地欲从后院的狗洞逃走,让我抓了个正着。”
大家一瞧这不是海晶身边的翠儿吗?
顿时看向海晶的面色就精彩了起来。
海晶失控地大叫:“你这丫头,去钻狗洞干什么?”
严氏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,事到如今,事情已经不受她们控制了。
翠儿看着自家小姐惊恐的脸和不断冲自己抽搐的眼角,心里顿时明白了,这是要自己背下这黑锅,把她摘出去了,不由悲从中来。
自己背下这罪过,只盼着小姐看在自己为她挡灾的份上善待自己的家人。
半晌,翠儿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说:“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看着最近这段时间,小姐常在夫人那里受气,心下气不过,便想找人教训夫人一下,并没想怎样?”
老太爷的脸色有些郁闷,事情到这里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只是再审下去自己的女儿和夫人怕都要牵涉其中,那以后在京中还怎么做人?
念及此,海老太爷咳嗽一声:“这个贱婢伙同外人陷害海家的当家主母,实在该死,拖下去立时打死,这狂徒交由有司查办严惩,拉下去。”
“慢着,”海晏再次出声:“父亲,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,我妻儿良善平白糟此污蔑,阵仗这样大,定不是一个小丫头就能筹谋布置的。且她一个丫头,日份例不多,如何能拿出一大笔钱来给这赌徒还债?”
海晏一席话把老太爷堵得不行,海老太爷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你想如何?”
“把这丫头也交给衙门重审”海晏坚定地说。
“你------你非得把事情闹大不成吗?”严氏也出声。
“你闭嘴”海老太爷瞪了一眼严氏,不省心的东西。
“如今事情也闹明白了,你媳妇儿是清白的,你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吗?”
老太爷的语气里竟带了一丝祈求。
海晏低头不语,却也不松口。
我叹了口气,唉还是得我出马:“翠儿,你这镯子怎么来的?”
翠儿不妨我问她,明显愣了一下,回答:“奴婢在您那偷得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我接着问。
“两个月前,不对,三个月前。”翠儿不确定的说。
“唉,不对,刚才我明明给大家看了,我没丢镯子。”
翠儿茫然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