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秒不知道谁说的公事公办,徐锐真笑了。
“村长,不合适吧。”
“你看他有点儿改过自新的样儿吗?”
徐江河骤然转身,一把提起徐三金的衣领,将人甩到徐锐三人跟前。
别看五十多岁的人了,还挺有把子力气。
“畜生,你要是还不想死,就赶紧跪下,为你所做的脏事儿,给小锐子赔礼道歉!”
嘭!
徐江河又是一脚,直接踹在儿子的腿弯上,迫使徐三金跪在徐锐面前!
“呸,赔罪?这畜生就该直接送官。”
“没错,他做的恶事儿还少吗?不是他自己嚷嚷着要王法的吗?!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!”
……
见群愤四起。
徐三金彻底慌了!
这送官事小,要是真叫徐锐打死了,那才叫得不偿失呢!
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!
想到此,徐三金这才缩着脖子,低声喃喃道:“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徐锐,徐大哥,求求你高抬贵手,给我一条活路吧!”
闻言,徐锐迈步而上,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似笑非笑道:“错?你知道错这个字怎么写吗?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徐三金哪敢再说其他,只一味的求饶。
还是张秋韵和李春桃拉开了徐锐,好一阵劝说,徐三金这才得以喘息。
“记住你现在说的话,别让我亲手送你下地狱。”
丢下话,徐锐这才松脚。
张秋韵搀扶在一旁,怒怼道:“徐三金,欠你的钱都在这儿了,你好好数数!小锐子,我们走。”
见三人转身,徐江河这才上前,不断好话相送,“你们放心,我一定好好教训这畜生……”
当事人撤离,村民才陆续离开。
回到家。
李春桃去做饭,徐锐这才把张秋韵放到床上,蹲下身给她看腿。
原本崴伤就严重,晚上这一折腾,红肿的更厉害了!
“不行,我得马上给你治疗,里面鲜血淤堵,还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。”徐锐皱眉道。
噗嗤。
看他着急,张秋韵不忍笑出了声,“你?还给我治疗。”
“小子,你能一辈子平安无事,小姨就心满意足了,你哪儿懂这个呀。”
“待会儿春桃给我拿点儿酒,我自己揉揉就行。”
“小姨,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徐锐抬眸正色道。
说着话,他从包里拿出诊所用的手术刀,一把握住张秋韵的腿,将真气灌入其中。
“小姨,你忍着点儿。”
由不得她再说什么,徐锐已经动手。
口子划出,血液呈现乌黑色,骤然流淌。
张秋韵竟没感觉多疼,只瞧着淤血放出,红肿确实消下去不少。
见状,徐锐再度运转真气,汇于双手摩挲骨骼的位置。
那轻柔的动作,如同一缕缕的暖意直击女人心头!
“怎么样?”少时,徐锐抬眸道。
那一对视,张秋韵瞬间面红耳赤,“好,好多了,不疼了。”
“嗯?咋还脸红了,不是生病了吧,我看看。”见她那样,徐锐腾出手朝她额头而去。
张秋韵吓一跳,嘴里怒嗔着闪躲,“胡说,我好了……”
“诶,别动,还没好呢,舒服了你就享受着。”见她要缩回去,徐锐赶忙阻拦。
“嘶,嗯~”稍一用力,张秋韵不忍叫出声。
“小混蛋,你就不能轻点儿。”
“秋韵,咱可对天发誓啊,你自己动的能赖我?”徐锐故意一脸无辜道。
他叫自己啥?
张秋韵的呼吸变得急促,凌乱的衣衫遮不住胸前的跳动。
“混蛋,我可是你……”
“从哪儿论啊。”
她再开口,徐锐手上按摩未停,故意与之对视先一步打断。
“你,你这是忘恩负义,跟徐三金那畜生有啥区别。”张秋韵愠怒。
“那不能。”徐锐再道,“我是觉得,春桃嫂说的不错。”
“咱俩毫无血缘关系,连亲戚都不是,如今我好了,再叫你小姨,显得你老。”
张秋韵越发的脸红,都是成年人,这小子竟敢拿她开涮。
激动之余,她故意扬手挥下,“那我也是你小姨……啊!”
哪知动作太大,整个人从床沿栽下!
徐锐下意识的抬手接住,双手握了个充盈!
四目惊对,张秋韵的目光在他双手和面儿上来回,徐锐汗颜,怔怔道:“春桃嫂说的不错,真……”
啪!
“大!”
张秋韵抬手一巴掌呼过去,徐锐话语拉长。
眼眸瞥过他的手,俏颜再添绯红。
“小混蛋,还不松开。”
徐锐大吓一跳,本意确实只想玩笑几句,没想到弄巧成拙了!
正要松手,张秋韵整个人往下压,又生怕她砸落在地,徐锐只得硬着头皮再抓住,手中的香软又变了形状。
那手感,绝了!
顿时叫他小腹冒火,来了感觉。
“你……”张秋韵惊嗔,声色越发像娇嗔。
久年未逢甘露的旱田早已洪水泛滥,呼吸越发急促,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,娇躯正刻意压向徐锐。
平时与李春桃玩笑归玩笑,骨子里,张秋韵毕竟也是个女人。
如果真有上天赐予的缘分,是徐锐,也好过是其他人。
徐锐则越发的慌乱,手忙脚乱的将张秋韵扶稳坐下,“小姨,我,我真不是故意的,那个,你的脚没啥事儿,我去看看春桃嫂的饭做好没有。”
“小锐子。”
跟前人刚转身,张秋韵一声勒令。
呼!
徐锐怔怔回头,面红耳赤,不敢再与之对视。
哪知,张秋韵竟然跛脚起身,自如的抓住了他的手,贴身凑近。
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徐锐能不懂?
“小姨,你这……”
“嘘!”张秋韵抬手,手指竖在他唇畔,双眼变得迷离,“刚刚是谁一直在强调,咱们没有血缘关系,我不是你小姨的?”
“你不是想报答我吗?那就成全了我!”
说着话,玉手拉着徐锐转身,往床榻上欺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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