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着头皮,柳金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金志东恶狠狠的扑过来,道:“金枝,庞风那小嫩伢子味道怎么样啊?嘿嘿,我看你才是丢了魂吧,老牛吃嫩草,过瘾么?”
柳金枝心中一惊,旋即她脸色一变,勃然道:“金志东,你说什么呢?是谁他娘的乱嚼舌根子?”
金志东一把将柳金枝摁在沙发上,发疯似的扯开柳金枝的衣服,“啪!”、“啪!”抽打起来。
同时喉咙里边发出疯子一样的低吼:“骚|狐媚子,我让你骚,我让你勾男人!”
她竭尽全力一把把金志东推开,大声道:“金志东,我受够你了!你就是个变态,彻头彻尾的变态,我今天撂句话在这里,明天我们去民政局见,离婚!”
柳金枝突然爆发,冲着金志东怒吼,金志东疯狂的热情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,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。
他不住的喘息,像是一头耗尽了力气的野兽,而柳金枝则冷冷的看着他,眼眶渐渐泛红。
“金枝,金枝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
金志东突然凑过来,“噗通”一下跪在柳金枝前面,道:“金枝,我们结婚六七年了,我的情况你知道的,我……我不能行人道,这心里不好受是不是?
你原谅我好不好?以后家里的事儿全你做主,你弟弟不是看中了一个项目?咱给他钱,还有你爸妈的保险,咱也给两老买上!”
柳金枝颓丧的坐在沙发上,实在没心情去理会金志东。
正如金志东所说,他们的婚姻就是一个悲剧,柳金枝家里条件困难,金志东却是要掩盖他身上的某种秘密,所有两人一拍即合结婚,转眼有六年了。
结婚六年,没有孩子,柳金枝被金志东看得死死的,每每遇到柳金枝和别的男人接触,回过头金志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金志东又凑过来道:“金枝,这一次的事情我不怪你,其实金枝,我一直有个想法,咱俩不是没孩子么?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我一直在观察庞风,我觉得他不错,你如果能和他那个……怀上一个,咱不就有孩子了么?”
“啊……”柳金枝浑身剧震,难以置信的盯着金志东,道:“你说什么?我……庞风,怀孩子?”
金志东摊摊手道:“这不是没办法吗,我……我又不能让你怀孩子。金枝,我查过庞风,他是个孤儿,从小被县城城郊的一个老头收养,前几年那老头死了,他就孤身一人了。
所以,我们不担心他会跟咱争孩子,等怀了孩子,他是实习生,我再给他一点钱,让他去继续深造,以后就再也不会回乡村医院了,这事儿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……”
金志东语不惊人死不休,非常荒谬的事情在他口中说得理所当然,而且听他的口气,还真筹划了多时。
柳金枝跟在金志东的屁股后面,心中未免有些担心庞风的安危。
庞风落到了周鹏手上,怎么也得先掉一层皮,回头又有邹家在背后捣鬼,现在金志东也下了决心要搞死庞风,庞风真的完蛋了。
一念及此,她的心情便无比的低落。
她冷眼看金志东,这鸟人在外面永远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面孔,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,这一路上,但凡遇到了人,他都表现得非常的有素质有风度。
可只有柳金枝知道,金志东现在其实处在一种极其变态的心理状态之中。
因为金志东的手在抖,每每他手抖的时候,他要么是折磨柳金枝,要么便是要搞死那个他认为和柳金枝有关联的男人,那样才能让他有爽感。
“嗯?怎么乡镇府那边那么多人啊!”
金志东自言自语的道,乡镇府院子里的人潮涌出来,这些人挤满了街道,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庞风又是谁?
在人群这种,还隐隐能看到穿制服的警察,看穿警服的人数,镇派出所可没有这么多号人,那肯定是县局来人了。
金志东手抖得更快了,他回头看向柳金枝,压低声音道:“金枝,看到了吗?庞风被玩残了,县局都来人了,看这架势分明是在游街呢!哈哈……”
说到后面,金志东笑得非常的阴险。
柳金枝看到这情况也觉得不妙,她不由自主的大声喊道:“庞风,你……”
金志东一手拽住柳金枝,双眼变得赤红,他的手抖得更快了:“你……你个骚|狐媚子,好啊,这一次看来是真的了,在这个时候你还在发|骚呢!”
柳金枝拼命的挣脱金志东的掌控,道:“金志东,老娘的事儿不用你管,我都说了,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去!你别抓着我,有多远滚多远去!”
柳金枝要跑,金志东拼命的不放,两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,模样很滑稽。
就在两人相持的时候,人群往这边过来了。
“老金,老金啊!”
金志东一愣,冲着柳金枝使眼色,一抬头看到敢情是五盖镇镇长伍大权,伍大权满脸红光,快步走到金志东身前,道:
“志东,你们卫生院今天露了脸啊!庞风医生很了不起呢,他见义勇为,勇斗歹徒,县局魏副局长亲自过来给他嘉奖来了!”
金志东一听伍大权这话,当场懵逼了,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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