蔷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和这位单纯的姑娘解释,这是她们家小姐,没想到女扮男装以后竟然如此受欢迎,竟然连旁人都看不出来。
嘴角只能挂着尴尬的笑容。
上官浅回到夜府以后直接进入了卧室,没想到这古代的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,这强买强卖的事情的确不是一件稀罕事。“蔷薇,派人给苍昆寻个住处,素儿先留下。”
“是”
苍昆刚走不一会儿,门忽然被人推开,只见男人穿着一身墨黑色的玄衣,一头乌黑色的长发轻轻挽起,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凉之气。
“今日娘子竟然回来的这么早。”萧天夜突然间来到女人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这上官浅出门一趟,他手下的暗卫就汇报,这女人在青楼当众抢了人,还把人收成心腹。
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“早吗?”上官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已经接近傍晚了。
完全没有给萧天夜留丝毫情面。
一旁的素儿听及此话,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出来,难不成这根本就不是公子,而是女扮男装的小姐。
怪不得她刚才和蔷薇询问此事时,对方的脸色如此怪异,心中不禁笑话自己,竟然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。
“天色已晚,如果没事就请回吧。”看着男人不为所动,上官浅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萧天夜的表情不禁有些阴寒,就连语气都散发着阵阵寒意,“难不成你这是打算把为夫驱之门外吗?”
对方的语气格外可怜,上官浅一下子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。
这个男人和平日里不一样。
上官浅微微蹙眉,嗓音透露着一丝冰凉,“殿下想多了,只不过今日有些疲倦。”
自从自己在萧府出现以后,两人从未同床共枕,而且这一次萧天夜的出现,让她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格外反感。
这个男人一直在试探自己。
上官浅本来以为男人会就此罢休,没想到直接把目光转移到了素儿身上,这素儿向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,直接被男人周身的气场给压住了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会出现在我萧府?”肖天夜的语气冰冷,目光深邃的看着素儿。
素儿连忙后退两步,知道这男人和自家小姐有关系,连忙朝男人行了个礼,“奴婢素儿,见过殿下,今日多亏小姐相助,素儿才能从那青楼里脱身。”
上官浅身形随意的躺在了床榻之上,凤眸微闭,也没管一旁的萧天夜,“你这该问的也问完了,难不成殿下还真的打算在这里留夜不成?”
他本来想着和萧天夜两人和平相处,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,因为从始至终这萧天夜,都对自己有防备之心。
萧天夜的嗓音冰冷,透露着震慑力,“你这一次还真的猜对了,本殿就是要在这里过夜,难不成娘子有意见?”
听及此话,上官浅紧紧地攥紧拳头,这男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大半夜的竟然想调戏良家妇女。
一旁的蔷薇心中偷偷的笑,连忙给素儿使了个眼色,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还不忘记帮两人吹灭了灯。
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陷入黑暗,上官浅想都不想,连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,生怕这个男人趁机对自己行不轨之事。
“殿下,请回房。”上官浅紧紧的抿着下唇。
她只不过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这大半夜自然得不到任何好处,更何况这里还是萧天夜的地盘,这样想着上官浅,就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黑暗中,萧天夜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你放心吧,就你那一马平川的样子,我不会对你感兴趣的,更何况只不过是走一个过程而已,你又何必当真。”
上官前气的脸色通红,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不到就毁掉吗?怎么还带污蔑人的?
“殿下,我们两个也只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,这几年来你的身体内一直藏有暗疾,这件事情恐怕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吧。”上官浅的声音冰冷在黑暗中,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。
既然这样,那大家都别想好过。
萧天夜也紧紧的把拳头攥在一起,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当场就办了,说话竟然如此肆无忌惮。
更何况暗疾这件事,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,这上官浅又是怎么知道的?
“殿下如果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全天下的人知道,那就出去吧,我也乏了。”上官浅打了个哈欠,只感觉整个人筋疲力尽。
上官浅冷漠的眼眸扫过萧天夜强忍愤怒的面庞,心中不由得嗤笑一声,还真是耐不住性子,这就忍不住了?
察觉到上官浅淡漠而不屑的神气,萧天夜便冷了面孔。
随即冷哼一声,漠然出声:“想必娘子必是念为夫念得紧,不如便随着为夫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,如何?”
黑眸子紧盯着上官浅变了神色,似乎是感觉自己扳回了局面,心情也是稍有愉悦,“毕竟娘子孤身这么久,必然是不甘寂寞的吧?”
上官浅紧绷着面容,半天说不来话,她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把她上官浅狠狠的贬低着平胸之后还能说些荤话吓唬她。
“小心着暗疾,别还没风流就死在了床边,我可是有很好的照顾着殿下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上官浅冷着脸,语气冰冷的出声。
而萧天夜见她这般模样,却是乐了,“娘子怕不是羞涩了,为夫深知你们女儿家的心思。”
“不要便是要,娘子嘴上是拒绝,心中怕是盼为夫得紧吧?”
眼看上官浅越来越黑的脸色,萧天夜见好就收,轻飘飘的留下一句:“下次娘子若是想了为夫亦是想着夫妻间该做的事,为夫定然是会满足娘子的。”
“欺人太甚!”
上官浅愤然落下了话语,一把夺起枕头下的匕首,狠狠的朝萧天夜刺去!
一个扑空,两人就缠打到了一块。
“娘子莫急切,为夫还是理解得很的,最不是恼羞成怒的念头罢了,不如同着为夫坐着好好商谈一番。”
上官浅眼眸子里的寒气愈是重上几分,此人,实在是惹她恼怒得很,恨不得一刀子了结。
如此倒也好把自己弄个自由身。
还未思索心底的怒火,就被萧天夜一个闪身架主了腿脚和腰,死死扣在床上。
“放开我,萧承邺!”
真是过分至极,不旦让她颜面扫地,还羞辱了她,甚至一副吊儿郎当的模子。
心里的怒火烧得一把旺,她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大的火气,想自己理智行事多年以来,何时被如此对待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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