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寒和那只怪异的丧尸仅仅一墙之隔，那个女人也没有大喊大叫，似乎并不怕那只丧尸。清寒听到重物被抛在床上的声音。知道这是要开始干正事了。

清寒站在门边，正好看见丧尸压倒在一具雪白的身体上，哼哧哼哧的叫着，清寒嘴角微微抽搐。敲了敲门，然后清寒看见那只丧尸回头，很人心化的跳下来，清寒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尴尬，那个女子则躲在被窝不敢冒出头。

丧尸似乎并不怕清寒，反而对清寒做了一个请的收拾，清寒手中浮现出苍白的火焰，似笑非笑的看着丧尸，道：“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。”

丧尸乖巧的点点头，它从那团火焰中感受到了威胁，乖巧的坐在一边。点点头，清寒扫了一眼躲在被窝的女子，然后对怪异的丧尸道：“那么现在你告诉我，你这样的丧尸有多少？”怪异的丧尸摇摇头，清寒手中的苍白火焰就炽烈一分。

丧尸有些恐惧的看着清寒，清寒朝他走进一步，丧尸咻的一下就缩在墙角，让清寒好生无语，清寒手中的火焰消失，他取出长刀，在自己手腕一划，带着幽蓝色的血液流淌而出，凝聚在空中。

“喝了它！”清寒冷冷的说道。随即将长刀指向床上的女人，道：“不喝，我就杀了她！”丧尸犹豫了一下，将那团血液喝下去，躲在被子里的女人伸出头看了一眼，发现那只怪异的丧尸浑身冒着蓝色光芒，一会儿有带着一点点绿色，清寒眼睛微眯，看着丧尸的变化。

约莫过去半个小时，清寒的脸色每苍白一分，怪异丧尸的面色就越正常一分。

“我是陈末，喜欢美女，最爱后入！”

清寒差点跌倒在地上，眼角都在抽搐，叫做陈末的丧尸跪在清寒身前，恭敬的道：“主人。”

清寒点点头，看向窗外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：“你叫陈末？”
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陈末对于这个于自己仿佛有再造之恩的人有着莫名的亲切感。

清寒道：“那么，你知道走那条路，能到达城市中心吗？”

“知道，但是在那里有很多强大的尸王，我不敢过去。”

清寒嗯了一声，指向那个女子道：“她是你抓来的吗？”

陈末有些尴尬的点点头，清寒头角挂着黑线，他朝着那个女子招招手，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女人回到道：“山本音。”

清寒怪异的看了一眼女人，即便是新时代，国界之分仍然存在，尤其是在清寒和几位使徒可以的引导下，曾经在天龙州的第一大国之人，新时代的位置很高。而这个女人曾经所在的国家，如今的人虽然被同化一部分，不过那些国家的憎恨使徒的人不是没有。这些地下势力遍布世界各处。

不过这不再清寒考虑的范畴类，他从指间挤出一滴血，落在女人的嘴里，才缓缓的道：“我给你可以在这乱世生存下去的资本，以后你跟着陈末，帮他做事。”

陈末更加欣喜和恭敬，自从变成丧尸以来，也只见到这么一个活人，而且还是一个美女，所以陈末将她留下来。

“你既然做我的仆从，自然不能太弱，从明天开始，我要训练你，一周之后，我要去城市中心。你才不会拖我的后退，当然……”清寒将目光转向山本音道：“我会让你先送她离开的。”

陈末点头应是，夜晚降临的时候，清寒站在顶楼，眺望远方，陈末和山本音你侬我侬的，清寒实在受不了。

看着天下明亮的星辰，清寒坐在护栏上，嘴角上扬。

龙城的巨大树木之上，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树枝，也在眺望远方，身后一个身穿薄纱的女子走来，为她披上一件厚厚的大衣，道：“想他？”

“嗯！”雪的脸色很苍白，那种病态的白。

四和雪一同眺望，突然道：“你了解他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给我说说好吗？”

“好。”雪回答道。四忽然知道清寒为什么那么爱白，那么爱雪，她们是同一个人，也不是同一个人，但是彼此间的信任是无可比拟的，就像清寒知道雪不会离开他，而雪知道，在清寒心里，始终都会有她。

清寒看着月光，呼吸极有韵律，随着他的一呼一吸，淡淡的月辉洒落在他的身上，融入他的身体，使他看起来犹如天上的仙人，落在了人间。神圣而飘逸，死城的嘶吼声将清寒拉回了现实，有枪声也有爆炸声，没能逃出去的人还在负隅顽抗，和死神共舞。